文選001x 班孟堅「兩都賦序」本文

「兩都賦」二首　班孟堅
「兩都賦」序

　或曰：賦者，古詩之流也。昔成康沒而頌聲寢，王澤竭而詩不作。大漢初定，日不暇給。至於武宣之世，乃崇禮官，考文章，内設金馬、石渠之署，外興樂府協律之事，以興廢繼絶，潤色鴻業。

　是以衆庶悦豫，福應尤盛，白麟、赤鴈、芝房、寶鼎之歌，薦於郊廟。神雀、五鳳、甘露、黄龍之瑞，以爲年紀。故言語侍從之臣，若司馬相如、虞丘壽王、東方朔、枚皋、王褒、劉向之屬，朝夕論思，日月獻納。而公卿大臣，御史大夫倪寛、太常孔臧、太中大夫董仲舒、宗正劉徳、太子太傅蕭望之等，時時間作。或以抒下情而通諷諭，或以宣上徳而盡忠孝，雍容揄揚，著於後嗣，抑亦雅頌之亞也。故孝成之世，論而録之，蓋奏御者千有餘篇，而後大漢之文章，炳焉與三代同風。

　且夫道有夷隆，學有麤密，因時而建徳者，不以遠近易則。故皋陶歌虞，奚斯頌魯，同見采於孔氏，列于詩書，其義一也。稽之上古則如彼，考之漢室又如此。斯事雖細，然先臣之舊式，國家之遺美，不可闕也。臣竊見海内清平，朝廷無事，京師脩宮室，浚城隍，起苑囿，以備制度。西土耆老，咸懷怨思，冀上之睠顧，而盛稱長安舊制，有陋雒邑之議。故臣作「兩都賦」，以極衆人之所眩曜，折以今之法度。其詞曰：

文選000 昭明太子「文選序」解釈（三）

Yuan3 zi4 Zhou1shi4, qi4 yu2 sheng4dai4, du1 wei2 san1shi2 juan4, ming2 yue1 Wen2xuan3 yun2 er3.
遠自周室，迄于聖代，都為三十卷，名曰『文選』云耳。

Fan2 ci4 wen2 zhi1 ti3, ge4 yi3 hui4 ju3.
凡次文之體，各以彙聚。

Shi1fu4 ti3 ji4 bu4 yi1, you4 yi3 lei4 fen1.
詩賦體既不一，又以類分。

Lei4 fen1 zhi1 zhong1, ge4 yi3 shi2dai4 xiang1 ci4.
類分之中，各以時代相次。

「都」（文言ではdu1と読みます）は、副詞、「表示总计。可译为“总共”」 （『古代漢語虚詞詞典』）。
「凡」は副詞、「用于动词前，表示所述事实按照规律或经验会是怎样或应该怎样。可译为“凡是”」（『古代漢語虚詞詞典』）。
「凡次文之體，各以彙聚」は、『文選』が内容をジャンル分けしていることを述べたものです。『辞海』の説明にも「そこには、すでに文学とそれ以外の類型との、作品区分についての大体の配慮がはたらいていた。全体を三十八類に分かち、およそ七百余首の作品」とありました。
「詩賦體既不一，又以類分」は、「賦」「詩」のジャンルについては、さらに細かいサブ・ジャンルを設定してあることを言っています。たとえば「賦」は「京都」「郊祀」「耕藉」「畋獵」「紀行」「遊覽」「宮殿」「江海」「物色」「鳥獸」「志」「哀傷」「論文」「音樂」「情」のサブ・ジャンルに分けられています。

文選000 昭明太子「文選序」解釈（二）

Yu2 jian1fu3 yu2xian2, ju1 duo1 xia2ri4, li4 guan1 wen2you4, fan4 lan2 ci2lin2, wei4 chang2 bu4 xin1 you2 mu4 xiang3, yi2 gui3 wang4 juan4.
余監撫餘閑，居多暇日，歴觀文囿，泛覽辭林，未嘗不心遊目想，移晷忘倦。

Zi4 Ji1 Han4 yi3lai2, miao3yan1 you1miao3, shi2 geng1 qi1dai4, shu4 yu2 qian1ci2.
自姫漢以來，眇焉悠邈，時更七代，數逾千祀。

Ci2ren2 cai2zi3, ze2 ming2 yi4 yu2 piao3nang2, fei1wen2 ran3han4, ze2 juan4 ying2 hu1 xiang1zhi4.
詞人才子，則名溢於縹囊；飛文染翰，則卷盈乎緗帙。

Zi4 fei1 lve4 qi2 wu2hui4, ji2 qi2 qing1ying1, gai4 yu4 jian1 gong1, tai4ban4 nan2 yi3!
自非略其蕪穢，集其清英，蓋欲兼功，太半難矣！

「監撫」は「指監國與撫軍」（『辞源』）。皇帝や皇太子、王などの用いる語です。
「歴」は、副詞、「表示动作遍及所指事物」（『古代漢語虚詞詞典』）。
「文囿」は「文章園地」（『辞源』）。『辞源』にはこの部分を引きます。
「泛」は、副詞、「用于动词前，表示宽泛地施及某一动作行为」（『古代漢語虚詞詞典』）。『古代漢語虚詞詞典』はここを引きます。
「移晷」は「猶移日。晷，日影」（『辞源』）。『辞源』にはこの部分を引きます。
「姫」は、「姓。……。周人祖先后稷，也姓姫」（『辞源』）で、ここでは周を指します。
「縹囊」は、「以淡青色絲帛製成的書嚢」、『辞源』にはこの部分を引きます。「緗帙」も同様に、『辞源』にはこの部分を引きます。

文選000 昭明太子「文選序」解釈（一）

Shi4 guan1 yuan2shi3, miao3 di2 xuan2feng1.
式觀元始，眇覿玄風。

Dong1 xue2 xia4 chao2 zhi1 shi2, ru2 mao2 yin3 xue4 zhi1 shi4, shi4 zhi2 min2 chun2, si1wen2 wei4 zuo4.
冬穴夏巣之時，茹毛飲血之世，世質民淳，斯文未作。

Dai4 hu1 Fu2xi1shi4 zhi1 wang4 tian1xia4 ye3, shi3 hua4 ba1gua4, zao4 shu1qi4, yi3 dai4 jie2sheng2 zhi1 zheng4, you2shi4 wen2ji2 sheng1 yan1.
逮乎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畫八卦，造書契，以代結繩之政，由是文籍生焉。

Yi4 yue1: "Guan1 hu1 tian1wen2, yi3 cha2 shi2bian4; guan1 hu1 ren2wen, yi3 hua4cheng2 tian1xia4."
『易』曰：「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Wen2 zhi1 shi2yi4, yuan3 yi3 zai1!
文之時義，遠矣哉！

「式」は、助詞、「用于句首或句中，起加强语气和使句式和谐的作用」（『古代漢語虚詞詞典』）。
「元始」は「猶本原，開始」（『辞源』）。
「眇」は「遠，高」（『辞源』）。
「覿」は「相見」（『辞源』）。
「玄風」は『辞源』に「談玄的風氣。指論道家義理之言」と解釈しますが、ここではむしろ「道」そのものを指すと考えられます。
「冬穴夏巣之時，茹毛飲血之世」は、『禮記』禮運篇に「昔者先王未有宮室，冬則居營窟，夏則居橧巣，未有火化，食草木之實、鳥獸之肉，飲其血，茹其毛，未有麻絲，衣其羽皮」とあるのを典故とします。『辞源』で「茹毛飲血」を引くとこれにたどり着きます。
「斯文」の出典は、『論語』子罕篇（『辞源』）。
「逮乎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畫八卦，造書契，以代結繩之政，由是文籍生焉」は、孔安國「尚書序」（『文選』卷四十五にも収める）に「古者伏犧氏之王天下也，始畫八卦，造書契，以代結繩之政，由是文籍生焉」とあるのをそのまま用いたものです。
「『易』曰」以下は、『易』賁卦の彖伝の語（賁はこの場合、「彼義切」、bi4と読みます）。『辞源』で「天文」を引いてみてください。

文選000 昭明太子「文選序」抜萃

Shi4 guan1 yuan2shi3, miao3 di2 xuan2feng1.
式觀元始，眇覿玄風。
Dong1 xue2 xia4 chao2 zhi1 shi2, ru2 mao2 yin3 xue4 zhi1 shi4, shi4 zhi2 min2 chun2, si1wen2 wei4 zuo4.
冬穴夏巣之時，茹毛飲血之世，世質民淳，斯文未作。
Dai4 hu1 Fu2xi1shi4 zhi1 wang4 tian1xia4 ye3, shi3 hua4 ba1gua4, zao4 shu1qi4, yi3 dai4 jie2sheng2 zhi1 zheng4, you2shi4 wen2ji2 sheng1 yan1.
逮乎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畫八卦，造書契，以代結繩之政，由是文籍生焉。
Yi4 yue1: "Guan1 hu1 tian1wen2, yi3 cha2 shi2bian4; guan1 hu1 ren2wen, yi3 hua4cheng2 tian1xia4."
『易』曰：「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Wen2 zhi1 shi2yi4, yuan3 yi3 zai1!
文之時義，遠矣哉！

Yu2 jian1fu3 yu2xian2, ju1 duo1 xia2ri4, li4 guan1 wen2you4, fan4 lan2 ci2lin2, wei4 chang2 bu4 xin1 you2 mu4 xiang3, yi2 gui3 wang4 juan4.
余監撫餘閑，居多暇日，歴觀文囿，泛覽辭林，未嘗不心遊目想，移晷忘倦。
Zi4 Ji1 Han4 yi3lai2, miao3yan1 you1miao3, shi2 geng1 qi1dai4, shu4 yu2 qian1ci2.
自姫漢以來，眇焉悠邈，時更七代，數逾千祀。
Ci2ren2 cai2zi3, ze2 ming2 yi4 yu2 piao3nang2, fei1wen2 ran3han4, ze2 juan4 ying2 hu1 xiang1zhi4.
詞人才子，則名溢於縹囊；飛文染翰，則卷盈乎緗帙。
Zi4 fei1 lve4 qi2 wu2hui4, ji2 qi2 qing1ying1, gai4 yu4 jian1 gong1, tai4ban4 nan2 yi3!
自非略其蕪穢，集其清英，蓋欲兼功，太半難矣！

Yuan3 zi4 Zhou1shi4, qi4 yu2 sheng4dai4, du1 wei2 san1shi2 juan4, ming2 yue1 Wen2xuan3 yun2 er3.
遠自周室，迄于聖代，都為三十卷，名曰『文選』云耳。
Fan2 ci4 wen2 zhi1 ti3, ge4 yi3 hui4 ju3.
凡次文之體，各以彙聚。
Shi1fu4 ti3 ji4 bu4 yi1, you4 yi3 lei4 fen1.
詩賦體既不一，又以類分。
Lei4 fen1 zhi1 zhong1, ge4 yi3 shi2dai4 xiang1 ci4.
類分之中，各以時代相次。

文選000 昭明太子「文選序」本文

「文選序」

　式觀元始，眇覿玄風。冬穴夏巣之時，茹毛飲血之世，世質民淳，斯文未作。逮乎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畫八卦，造書契，以代結繩之政，由是文籍生焉。『易』曰：「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文之時義遠矣哉！若夫椎輪為大輅之始，大輅寧有椎輪之質；筯冰為積水所成，積水曾作能微筯冰之凜。何哉﹖蓋踵其事而筯華，變其本而加窅；物既有之，文亦宜然。隨時變改，難可詳悉。

　嘗試論之曰：「詩序」云：「詩有六義焉：一曰風，二曰賦，三曰比，四曰興去聲，五曰雅，六曰頌。」至於今之作者，異乎古昔，古詩之體，今則全取賦名。荀宋表之於前，賈馬繼之於末。自茲以降，源流寔繁。述邑居則有「憑虛」、「亡是」之作，戒畋遊則有長楊羽獵之制。若其紀一事，詠一物，風雲草木之興去聲，魚蟲禽獸之流，推而廣之，不可勝載矣！又楚人屈原，含忠履潔，君匪從流，臣進逆耳，深思遠慮，遂放湘南。耿介之意既傷，壹鬱之懷靡愬。臨淵有懷沙之志，吟澤有憔悴之容。騷人之文，自茲而作。

　詩者，蓋志之所之也，情動於中而形於言。「關雎」「麟趾」，正始之道著；桑間濮上，亡國之音表。故風雅之道，粲然可觀。自炎漢中葉，厥塗漸異。退傅有「在鄒」之作，降將著「河梁」之篇；四言五言，區以別矣。又少則三字，多則九言，各體互興，分鑣並驅。頌者，所以游揚紱業，讚成功。吉甫有「穆若」之談，季子有「至矣」之歎。舒布為詩，既言如彼；總成為頌，又亦若此。次則箴興於補闕，戒出於弼匡。論則析理精微，銘則序事清潤。美終則誄發，圖像則讚興。又詔誥教令之流，表奏牋記之列，書誓符檄之品，弔祭悲哀之作，答客指事之制，三言八字之文，篇辭引序，碑碣誌状，衆制鋒起，源流間出。譬陶匏異器，並為入耳之娛；黼黻不同，俱為絓目之玩。作者之致，蓋云備矣！

　余監撫餘閑，居多暇日，歴觀文囿，泛覽辭林，未嘗不心遊目想，移晷忘倦。自姫漢以來，眇焉悠邈，時更七代，數逾千祀。詞人才子，則名溢於縹囊；飛文染翰，則卷盈乎緗帙。自非略其蕪穢，集其清英，蓋欲兼功，太半難矣！若夫姬公之籍，孔父之書，與日月俱懸，鬼神爭奧，孝敬之准式，人倫之師友，豈可重以芟夷，加之剪截﹖老莊之作，管孟之流，蓋以立意為宗，不以能文為本，今之所撰，又以略諸。若賢人之美辭，忠臣之抗直，謀夫之話，辨士之端，冰釋泉涌，金相玉振。所謂坐狙丘，議稷下，仲連之却秦軍，食其之下齊國，留侯之發八難，曲逆之吐六奇，蓋乃事美一時，語流千載。概見墳籍，旁出子史，若斯之流，又亦繁博，雖傳之簡牘，而事異篇章，今之所集，亦所不取。至於記事之史，繫年之書，所以貶是非，紀別入聲異同，方之篇翰，亦已不同。若其讚論之綜緝辭采，序述之錯比避文華，事出於沈思，義歸乎翰藻，故與夫篇什，雜而集之。遠自周室，迄于聖代，都為三十卷，名曰『文選』云耳。

　凡次文之體，各以彙聚。詩賦體既不一，又以類分。類分之中，各以時代相次。

文選目録（一）

000 昭明太子「文選序」
001x 班孟堅（班固）「兩都賦序」（卷一、賦、京都）
001 班孟堅（班固）「西都賦」（卷一、賦、京都）
002 班孟堅（班固）「東都賦」（卷一、賦、京都）
002a 班孟堅（班固）「明堂詩」（卷一、賦、京都）
002b 班孟堅（班固）「辟雍詩」（卷一、賦、京都）
002c 班孟堅（班固）「靈臺詩」（卷一、賦、京都）
002d 班孟堅（班固）「寶鼎詩」（卷一、賦、京都）
002e 班孟堅（班固）「白雉詩」（卷一、賦、京都）
003 張平子（張衡）「西京賦」（卷二、賦、京都）
004 張平子（張衡）「東京賦」（卷三、賦、京都）
005 張平子（張衡）「南都賦」（卷四、賦、京都）
006x 左太沖（左思）「三都賦序」（卷四、賦、京都）
006 左太沖（左思）「蜀都賦」（卷四、賦、京都）
007 左太沖（左思）「呉都賦」（卷五、賦、京都）
008 左太沖（左思）「魏都賦」（卷六、賦、京都）
009x 楊子雲（楊雄）「甘泉賦序」（卷七、賦、郊祀）
009 楊子雲（楊雄）「甘泉賦」（卷七、賦、郊祀）
010 潘安仁（潘岳）「藉田賦」（卷七、賦、耕藉）
011 司馬長卿（司馬相如）「子虚賦」（卷七、賦、畋獵）
012 司馬長卿（司馬相如）「上林賦」（卷八、賦、畋獵）
013x 楊子雲（楊雄）「羽獵賦序」（卷八、賦、畋獵）
013 楊子雲（楊雄）「羽獵賦」（卷八、賦、畋獵）
014x 楊子雲（楊雄）「長楊賦序」（卷九、賦、畋獵）
014 楊子雲（楊雄）「長楊賦」（卷九、賦、畋獵）
015 潘安仁（潘岳）「射雉賦」（卷九、賦、畋獵）
016 班叔皮（班彪）「北征賦」（卷九、賦、紀行）
017 曹大家（班昭）「東征賦」（卷九、賦、紀行）
018 潘安仁（潘岳）「西征賦」（卷十、賦、紀行）
019 王仲宣（王粲）「登樓賦」（卷十一、賦、遊覽）
020x 孫興公（孫綽）「遊天台山賦序」（卷十一、賦、遊覽）
020 孫興公（孫綽）「遊天台山賦」（卷十一、賦、遊覽）
021 鮑明遠（鮑照）「蕪城賦」（卷十一、賦、遊覽）
022x 王文考（王延壽）「魯靈光殿賦序」（卷十一、賦、宮殿）
022 王文考（王延壽）「魯靈光殿賦」（卷十一、賦、宮殿）
023 何平叔（何晏）「景福殿賦」（卷十一、賦、宮殿）
024 木玄虚（木華）「海賦」（卷十二、賦、江海）
025 郭景純（郭璞）「江賦」（卷十二、賦、江海）
026 宋玉「風賦」（卷十三、賦、物色）
027x 潘安仁（潘岳）「秋興賦序」（卷十三、賦、物色）
027 潘安仁（潘岳）「秋興賦」（卷十三、賦、物色）
028 謝惠連「雪賦」（卷十三、賦、物色）
029 謝希逸（謝莊）「月賦」（卷十三、賦、物色）
030x 賈誼「鵩鳥賦序」（卷十三、賦、鳥獸）
030 賈誼「鵩鳥賦」（卷十三、賦、鳥獸）
031x 禰正平（禰衡）「鸚鵡賦序」（卷十三、賦、鳥獸）
031 禰正平（禰衡）「鸚鵡賦」（卷十三、賦、鳥獸）
032x 張茂先（張華）「鷦鷯賦序」（卷十三、賦、鳥獸）
032 張茂先（張華）「鷦鷯賦」（卷十三、賦、鳥獸）
033x 顏延年（顏延之）「赭白馬賦序」（卷十四、賦、鳥獸）
033 顏延年（顏延之）「赭白馬賦」（卷十四、賦、鳥獸）
034 鮑明遠（鮑照）「舞鶴賦」（卷十四、賦、鳥獸）
035 班孟堅（班固）「幽通賦」（卷十四、賦、志）
036 張平子（張衡）「思玄賦」（卷十五、賦、志）
037 張平子（張衡）「歸田賦」（卷十五、賦、志）
038 潘安仁（潘岳）「閑居賦」（卷十六、賦、志）
039x 司馬長卿（司馬相如）「長門賦序」（卷十六、賦、哀傷）
039 司馬長卿（司馬相如）「長門賦」（卷十六、賦、哀傷）
040x 向子期（向秀）「思舊賦序」（卷十六、賦、哀傷）
040 向子期（向秀）「思舊賦」（卷十六、賦、哀傷）
041x 陸士衡（陸機）「歎逝賦序」（卷十六、賦、哀傷）
041 陸士衡（陸機）「歎逝賦」（卷十六、賦、哀傷）
042x 潘安仁（潘岳）「懷舊賦序」（卷十六、賦、哀傷）
042 潘安仁（潘岳）「懷舊賦」（卷十六、賦、哀傷）
043x 潘安仁（潘岳）「寡婦賦序」（卷十六、賦、哀傷）
043 潘安仁（潘岳）「寡婦賦」（卷十六、賦、哀傷）
044 江文通（江淹）「恨賦」（卷十六、賦、哀傷）
045 江文通（江淹）「別賦」（卷十六、賦、哀傷）
046x 陸士衡（陸機）「文賦序」（卷十七、賦、論文）
046 陸士衡（陸機）「文賦」（卷十七、賦、論文）
047 王子淵（王褒）「洞簫賦」（卷十七、賦、音樂）
048x 傅武仲（傅毅）「舞賦序」（卷十七、賦、音樂）
048 傅武仲（傅毅）「舞賦」（卷十七、賦、音樂）
049x 馬季長（馬融）「長笛賦序」（卷十八、賦、音樂）
049 馬季長（馬融）「長笛賦」（卷十八、賦、音樂）
050x 嵇叔夜（嵇康）「琴賦序」（卷十八、賦、音樂）
050 嵇叔夜（嵇康）「琴賦」（卷十八、賦、音樂）
051 潘安仁（潘岳）「笙賦」（卷十八、賦、音樂）
052 成公子安（成公綏）「嘯賦」（卷十八、賦、音樂）
053x 宋玉「高唐賦序」（卷十九、賦、情）
053 宋玉「高唐賦」（卷十九、賦、情）
054x 宋玉「神女賦序」（卷十九、賦、情）
054 宋玉「神女賦」（卷十九、賦、情）
055x 宋玉「登徒子好色賦序」（卷十九、賦、情）
055 宋玉「登徒子好色賦」（卷十九、賦、情）
056x 曹子建（曹植）「洛神賦序」（卷十九、賦、情）
056 曹子建（曹植）「洛神賦」（卷十九、賦、情）

＊番号は便宜上つけたものです。xは、序を意味します。附録的な文章には、a,b,cなどを附しています。
＊作者名は『文選』の表記に従い、本名以外の表記である場合は、『文選』の表記名の後に、（　）内に入れて本名を示しました。
＊作品名の後に、（　）内に入れて、六十巻本『文選』の巻数、文体、内容的分類を示しました（すべて『文選』によるもの）。